汐瑶以为杀手锏一出便可万事大吉,岂料大汗早就对她这花招见怪不怪,不稀奇了。
她等了半响,后面都不得丁点儿反映,期想的柔声细语更是没有,放在床面上的手忍不住一下下无声的敲着,不免等得有些焦躁。
两人都侧身躺着,她背对着他,他则用适应了微薄光线的深眸盯着她的背影瞧,心里是觉得好笑侏。
估摸默然得差不多了,祁云澈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好声好气的问她,“爱妃,你可说完了?犄”
汐瑶不吭气。
他又等了会儿,全当她说完了,便就一边作势躺好,一边道,“那就早些安置吧,明日还有许多事要……”
汐瑶蓦地转身来捏他的脸,怒骂,“好啊你,越发的会糊弄人了!我还没说完!”
瞧她沉不住气的小模样,祁云澈那张被她两手捏得变形的俊庞上全都是笑,“孤那些大臣还有族长可没胆子这么对孤的脸。”
你看,哪里一样了?
怎么说都是他有理,且是如何他都没脾气,着实让汐瑶郁结得很,只好朝他瞪去一眼意思意思作罢。
松了在他脸上逞凶作恶的手,刚躺下去,祁云澈就握住她挨着自己的那只手,两人又是一阵宁好的沉默。
对这天发生的事各自心有余悸,各自为身旁的人后怕。
朵朵姑娘说得很对,汐瑶和祁云澈的感情之好,并非哪个都能轻易相比。
这种好需共患难,同甘苦,需岁月的沉淀,年华的荏苒,沧海桑田,白云苍狗,我始终爱你、信你如初。
谁离开了谁都难再独活。
良久,汐瑶语重心长的建议道,“假若,我是说假若,下次还会有那般惊险,要么直接把蛇王的另一只眼也射下,要么……我们一起跑罢?”
分明他有足够的机会和把握把蛇王弄成瞎子,废那事对持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