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射出。“喝呼呼”的鼓噪声惊天动地。
“这个多铎,还真是好兴致,走,上去看看。”豪格强笑了一声,示意手下忍耐,就骑着马率先走了过去。
“咻!”弓弦响起,一头长着顺滑皮毛的獭子被钉在了豪格身前,鲜艳的粉红色在地上开放。
那只旱獭朝豪格看了一眼,那眼睛是如此的美丽柔和,让豪格想起了妻子,她去世的那夜也是这样看着自己,没有责怪,没有愤怒,没有不甘,就这么平静地等待着生命的日落。
“哈哈,豪格,你来了,哈哈,好大一只獭子啊!”多铎将一张大弓扔给侍卫,迎了上来。听他将豪格比做旱獭,镶白旗的人都偷偷地笑了起来。
豪格却面色不变:“十五贝勒你前些日子还在南阳,现在就到郑州了,来得好快啊!”
“不快不成啊,所谓抢先一步吃肉,落后一步吃屎。”多铎大笑着,目光中却没有丝毫尊敬之意:“我听人说肃亲王一过黄河,就紧赶慢赶过来。还好,还好。”
豪格:“还好什么?”
多铎:“还好肃亲王吃了个败仗,否则,若我迟一步你不是都打到南京了。嘿嘿,拿下南京那可是绝世武功啊,到时候你的威望可是谁也比不了。说不定到来一个集体会商,又推你做我大清朝的皇帝呢!到时候,我这个做十五叔的只怕也要在你这里讨口饭吃。所以啊,我心中着急啊。”
这已经是对豪格赤裸裸地敌视了,满人说话直接,从来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思。
豪格手下都同时色变,豪格却淡淡道:“十五贝勒你这话就说错了,我大清的皇帝是福临。你说这样的话,若是传回北京,让有心人听到,上奏皇帝,说十五贝勒你妄论议立,有觊觎大宝之心。咱们虽然知道十五贝勒你对福临皇帝忠心耿耿,可怕就怕有人借题发挥,只怕免不了一场风波。”
多铎一窒,嘿嘿了几声,知道自己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