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王灿和主公是盟友,主公也应该保持警惕心,不要被王灿迷惑。因为王灿本身也是一个诸侯,他暂时不动荆州,却不能说王灿一直就把荆州当做盟友。”
刘表说道:“异度之言,甚为有理。”
顿了顿,刘表又说道:“我即刻派人去请王灿来府上,洽谈的事情交给你来商谈,我隐居幕后不参与。你要记住一条底线,只要不损害荆州的利益,就可以和王灿商量,其余的事情,你斟酌处理,不用担心。”
蒯越拱手道:“卑职定然尽心全力,不让主公失望。”
刘表微微一笑,摆手道:“去吧,你和王灿在大厅谈,我在书房等你的好消息。”
“诺!”
蒯越站起身,拱手朝刘表揖了一礼,转身离开书房。大厅,蒯越一个人静坐,他神情淡然,微眯着眼睛,闭目养神,等着王灿抵达州牧府。这场洽谈,能商量到什么程度,还得看王灿的诚意。
……
州牧府外,一辆马车停下。
典韦先从车辕上跳下来,随后王灿也从马车下来。
进入大厅,王灿见蒯越一个人坐着,没有看见刘表的身影,又四下打量一番,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王灿想了想,脑闪过一个念头,说道:“异度先生,莫非景升公让异度先生和我洽谈结盟的事情?”
蒯越站起身见礼,笑道:“王益州英明,越全权代表主公和王益州洽谈。”
说话的时候,蒯越目光落在典韦身上。
昨日王灿带着裴元绍和典韦赴宴,蒯越不曾注意两人。现在大厅人少,只有蒯越、王灿和典韦,蒯越便把目光落在典韦身上。
他盯着跟在王灿身后的典韦,眼露出惊诧的神情。尤其是看见典韦背上背着的两柄铁戟,戟尖锋利尖锐,再配合上典韦黝黑凶恶的面庞,非常吓人。饶是蒯越胆大,也是心一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