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打趣道:“异度,你昨日和王灿辩论,在王灿手栽了一个大跟头,现在却为王灿说话,实在是令人惊诧啊。”
蒯越整了整一贯,正色道:“主公,《论语》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卑职为主公分忧,当然不能把个人私怨带入公事。事情是怎么样,就该怎么样,不能因为昨日被王灿辩倒,就怀恨在心,若是如此,于主公大业不利。”
“哈哈哈……”
刘表放声大笑,说道:“好,好一个谦谦君子蒯异度。”
蒯越拱手道:“主公过誉了。”
刘表见蒯越面色从容,心情也逐渐好转起来,笑道:“好了,不谈论这个。异度,你说王灿并没有其他心思,那王灿在幕后推波助澜,有何目的?”
蒯越拱手问道:“敢问主公,是否打算和王灿结盟?”
刘表点头道:“王灿之言,或许有些夸大,但陈述的却是事实,荆襄之地,富庶繁华,四通八达,不管是水路、6路,都可以抵达荆州,而且荆州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处在南北贯通之地,董卓、袁术、孙坚虎视眈眈,未尝没有兵荆州之心。”
蒯良捋了捋胡须,说道:“主公想和王灿结盟,王灿也想和主公结盟,因此才把事情传播出去,以督促主公尽快找他商议结盟的事情。不过,王灿肯定还想借百姓悠悠之口,将主公陷于被动局面,王灿那才能和主公谈条件,商议结盟。”
刘表抚须问道:“异度,你认为结盟应该如何商议事情?”
蒯良说道:“既是结盟,就必须要有诚意,主公可以给足好处,看王灿如何应对?毕竟荆州之地,的确需要一个盟友。”
刘表嗯了声,表示同意。
蒯越思虑片刻,又说道:“主公,荆州东面有袁术,北面有董卓,南边有孙坚,这些诸侯虎视眈眈,必须要防备。但是,主公切不可忽视西面还有王灿,此人有勇有谋,不可小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