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年仅二十出头的李无锋来说,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赌博,但对方却敢于一赌。
紧随在二人身后不远处的便衣并没有可以掩盖行藏,只是不远不近的跟随在二人身后,听凭二人在城内四处转悠,也不去干涉,薄许二人也乐得清闲自在,不是进茶楼喝茶听书便是走街窜巷,彷佛有看不完的新鲜。
“薄老,你打算怎么办呢?”两天后,许文哲终于对这种曰子有些腻烦了,开口问道。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但作为一郡首府的汉中城已经热闹起来,三三两两的商贩,成群结队去工场干活儿的工人,进城卖货的农夫,喝早茶的老茶客,大街小巷洋溢着一种悠闲的气息。
“文哲,你觉得我们应该接受李无锋的招安么?”薄近尘没有回答,反问道。
全身震了一震,许文哲抬起头来,“薄老是不是有了决定?”
“老夫已经年近五十,要说活也没有多少念年头了,文哲还年轻,不一定要马上作出选择,我相信以李无锋的心胸,纵然文哲要选择离开,他也不会留难。圣王现在下落不明,蓝百林已经投靠了司徒朗,帝国国内已经失去了圣国生存的土壤,圣国大势已去,已经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我想也许是该作出决定的时候了。”薄近尘没有看许文哲,而是把目光投向远方天际,“凌天放已经替李无锋邀请我成为他李无锋军务参谋,我已经接受了邀请。”
许文哲如遭雷殛,呆立当地,久久没有出声,但脸上变幻不定的痛苦神色却是溢于言表。
“文哲,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薄近尘最初的愿望亦是想借助圣国的建立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乐土,但事实证明我们的那一套行不通,可能文哲要说那都是于永志之流坏的事,但在狱中我也曾仔细反思过,纵然没有于永志之流,纵然按照我们当初设定的轨道运行,恐怕圣国亦难以维系长久。因为我发现我们的宗旨与现实存在太大的差异,要想依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