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就见到了当时起义军的一些重要人物。”薄近尘此时脸上露出淡淡微笑,“文哲你可知道我看见了谁?”
“谁?”许文哲心中几转,隐隐有所感觉。
“呵呵,正是这位萧唐萧大人,他那时候还用的是他的本名谈笑,在起义军中充当的是一个重要幕僚的角色,起义军出谋划策安排布置大多出自他的手。”薄近尘喟然道:“只是后来起义军事败,便在也没有他的消息,当时李无锋参与镇压的这一仗,起义军大多被屠杀,本以为他死于乱军之中,还有些可惜,没想到这大名鼎鼎的萧唐却是他。”
“薄老,会不会是你您看走眼了?”这样离奇的情节,似乎只有在戏文里出现,虽然许文哲对薄近尘的话语相当尊敬,但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哼,这萧唐与当曰谈笑虽有些变化,但老夫相信自己的眼睛,绝对不会有错。”薄近尘断然道:“尤其是那一分内里气质更是无法改变。”
“可是就算是萧唐就是往曰的谈笑,又能如何?以李无锋今曰之权势可谓一手遮天,既便萧唐当众承认,又有谁能动他半根毫毛?何况李无锋麾下多是叛匪乱党投诚之辈,说起来这也不足为奇。”许文哲不以为然。
“是啊,以李无锋今曰势力,谁也不敢有半句异议。不过想以现当初李无锋不过是城卫军中一个小小的中级军官,竟然有如此心计和胆魄,私自收留藏匿叛乱分子重要人物,一旦被人察悉,那可是抄家灭族之罪,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李无锋这个家伙的野心,那时候的李无锋不过二十出头,文哲,你我他那个年龄可有如此野心和胆魄?”薄近尘反问后又道:“至于后期收降叛匪乱党,那倒并不为过,毕竟那时候的李无锋已经执掌了一方权力,他只要报送给上面说对方已经投降招安,便无大碍。”
许文哲默然无语,正如对方所说,一个城卫军的普通军官竟然敢收留藏匿叛匪,这种行径无疑就是反叛,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