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感情深厚,凡事皆不瞒我们大姑娘,故而据奴婢所知,四姑娘实早先便心有所属,而那男子却并非武安侯世子。奴婢不好透露那人是谁,只能肯定四姑娘退亲绝非现下才起的念头,也并非姚家所言那般。而我们大姑娘更是儒慕谢二公子翩翩风采,这才做下了糊涂事儿,大姑娘自戕已视贞烈,那更是无稽之谈!试问姑娘她倾心于谢二公子,又怎会自戕谢罪?”
妙红言罢见众人已然震惊,议论纷纷,便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道:“奴婢敢指天发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然有一句虚言,天打五雷轰,死后不得超生!”
百姓们听到妙红这般说,已然有半数人已信了她的话。加之这世道本便对女子更为苛责,女子稍稍犯下过错罪行便会被扩大数十倍地渲染,而且世人也皆会不自觉地站在男子的立场上去宽容他们,对女子却严苛地鸡蛋中挑石头。
如今见妙红起誓,岂会不信?将才还指骂武安侯府的那些声音瞬间便转了方向指向了锦瑟。
“这姚家姑娘真会如此无耻?不守妇道竟还敢厚颜无耻地来退亲,这也太惊世骇俗了!”
“这奴婢既是姚大姑娘的贴身婢女,想来是知晓实情的,将才崔家和姚家不过是自说自话,而武安侯府却有此证人,兴许武安侯府真是被冤枉了……”
“我看不然,这婢女既是姚家婢女如何便到了京城?既从武安侯府中走出,未必便不会做出悖主之事。”
……
这边大家议论纷纷,姚择声已然焦头烂额,那边武安侯谢增明却抛出个更为震惊的消息。
“乡亲们,姚家说大姑娘如今已谢罪自戕,并且已在多日前发丧,本侯如今便叫乡亲们见一个人,乡亲们见了此人定然就能将一切都辨个分明了!”
他言罢竟是冲身后管家道:“你去,亲自将姚大姑娘请出来!”
姚择声闻言面色巨变,瞪向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