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势显然已另有变化。
“武安侯府这么一说,倒也不无道理啊!”
“另攀附权贵,我看不能吧,武安侯府已是这样的门庭,世子又出众,这还能有比这门亲事更好的亲事可攀吗?”
“这可未必,京城富贵人家多了去了,听闻镇国公夫人前些时日出京便也是去了江州,说是平乐郡主生产在了江州……”
“嘿,若真是镇国公府,那这姚家胃口可也真够大的,退亲也不足为怪了。”
“不能吧,这可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笔糊涂账了。”
……
姚择声见不过片刻这形势已然大转,登时面色就变了,可百姓们正激动,他一时又不知该如何措辞,便神情难看地站在那里一时无措。
片刻却见一个上穿桃红袄子,下套墨绿襦裙,束着褐色汗巾,做丫鬟打扮的女子被武安侯府的小厮带着出来,众人这才皆静下来,瞧了过来。那婢女一来竟不跪拜武安侯,反而冲姚择声行了跪拜礼,脆声道:“奴婢妙红请太老爷安。”
百姓们闻言已知这婢女竟非是武安侯府的人,而是姚家的下人,见她自武安侯府中出来,登时便皆知事情将会有新的变化,皆兴奋异常地瞪大了眼睛,侧耳聆听,似生恐错听了一个字。
姚择声根本就不认识妙红,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愣在当场,而那边武安侯府已先发制人,谢管家不待黄管家给姚择声多说便冲妙红道:“姑娘有什么话便对乡亲们讲吧,乡亲们定能辨个分明的。”
妙红闻言起了身,下了台阶冲众围观之人盈盈一福,这才道:“奴婢乃姚家大姑娘身边的贴身婢女,奴婢原不该出来说话的,可实在是看不惯大姑娘和四姑娘所作所为,替武安侯世子抱屈,也不能叫乡亲们被哄骗,为人所利用,这才少不得要将真情相告。”
妙红言罢叹了一声,这才又道:“四姑娘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