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瘦削的侧脸,喃喃道。
他抓着她的手贴在脸上,薄唇微扬着笑道,“养一养就回来了。”
虽然中的不是百日落的毒,但真要骗过所有人,自然也是要真中毒的,不弄成这副模样又怎么会让人相信是个毒发将死之人。
所以,纵然是假中毒不致命,但也折腾得元气大伤了。
“卞贵人,是你让她去接近太后的吗?”凤婧衣问道。
若是没有他的意思,仅凭卞玉儿怎么可能带走了靳太后身边的管事太监送进了慎刑司,而且靳太后都没有发觉。
可见,就算没有她安排的楚王府那个证人,他一样能拿到靳太后毒害先皇的证据将靳太后问罪赐死。
夏候彻瞧了瞧她,说道,“算是吧。”
“那靳容华呢,也是你的帮手?”凤婧衣打量着他的神色道。
夏候彻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道,“她只是提醒了朕有人下毒之事,那时候就算她不说,朕也是知道的,靳兰慧虽然也是出身靳家,但与靳太后并没有很亲近。”
“是啊,人家一颗芳心尽系于你身上嘛。”凤婧衣瞥了他一眼,哼道。
夏候彻一听,好心情地笑了,低头在她唇上浅啄了一下,道,“朕家的醋坛子打翻了,这么酸呢?”
过了不多久,沁芳在帐外道,“皇上,娘娘,午膳好了。”
夏候彻应了声,先起身下了床穿戴好,还不待她下床便直接将她从床上抱了出去,低笑道,“朕抱你出去。”
“我自己走,外面宫人都看着呢。”凤婧衣恼怒地拒绝道。
“闺房之趣,不怕他们笑话。”夏候彻却还是不撒手,薄唇咧着愉悦的笑意。
凤婧衣挣扎半天也没能下了地,哭笑不得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夏候彻却不管不顾,抱着她朝外走,一边走一边低头偷了个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