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她怎么也得跟他气上好些天的。
凤婧衣沉默了良久,道,“你活着就好。”
夏候彻无声而笑,叹道,“你回来就好。”
“我要是没回
tang来呢?”凤婧衣道。
他在试探她会不会再回来,然而阴差阳错她却还是又回到了这个她曾一心想要逃离的地方。
夏候彻闻言沉吟了半晌,一字一句地说道,“朕接到方潜送回京的密奏,知道你竟然跑去了大夏找那个人,真的是恨得牙痒了。”
凤婧衣抿唇忆起在北汉的事,无言地沉默。
“你要是没回来,等朕把你抓回来,一定会掐死你不可。”他咬牙道。
幸好,她终究还是回来了,回到了他身边。
凤婧衣闻言笑了笑,有些薄凉的味道,“那我没回来的时候,你就是一天一天都想着怎么样掐死我?”
“朕很恨你去找那个人,可是……”夏候彻搂着她的手收紧了几分,吻了吻她的侧脸,道,“朕更想你。”
凤婧衣头搁在他的颈窝,怔怔地望着外面静垂的帷帐,那个时候……她想过他几次呢?
这个问题浮上心头,随即又自嘲地掠去,那个时候她想他做什么。
好不容易见到了那个人,她已经无暇去想他,也不能去想他,更不敢去想他……
因为,终究她还是要舍下那个人回来的,她又怎么敢把那样奢侈的相逢时光分给他人。
半晌,夏候彻松开了她,低眉问道,“冰魄那样的东西,你是怎么拿回来的?”
凤婧衣微垂着眼帘,道,“我总是救了他一命的,求了他,他还是给我了。”
夏候彻薄唇微抿,天下绝无仅有的冰魄,历代北汉皇室奉为至宝,那个人真的就这么轻易就给了她吗?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