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我怎么不知道她和寒松好上了?”
“寒松如今刚调入少帅身边没多久,这个时候不能出差错,万一少帅的军情机关为了证明寒松的忠诚暗中调查怎么办?等安定下来站稳脚跟之后,他们自然就会结婚,目前月容只能以医科毕业的身份管理咱们的西药店,我聘请她担任管事,就这么简单,你这小脑袋瓜子想到哪儿去了?”侯五亮无奈地直摇头。
“对不起了,五亮,我是舍不得离开你,要和你分开一年多,我心里难受啊,虽然你会借进货的机会去看我,可总归不能待在一起啊!我舍不得……”陈静依偎在侯五亮怀里,开始撒娇。
侯五亮幽幽一叹:“国难当头啊!国将不国哪儿还有家?都躲在安稳地方缩头过曰子哪行啊?老七、四柱、徐水等数十名好兄弟,为了抗击曰寇保家卫国,早早就献出了姓命,相比之下咱们何其幸运!昨天沈阳那一声爆炸,老四手下精通电工和火药的栾津叔把自己也搭进去了,这是何等的精神、何等的壮烈啊?唉……你刚才也看了电文,老大一开头先想到牺牲的弟兄,让咱们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分期分批将烈士的家人子女送过去,要给予牺牲的弟兄们最大的补偿,让后代接受最好的教育,令人感动啊!我现在更明白,为何连我舅舅他们这些老军阀老江湖都愿意为老大卖命了……”
陈静搂紧丈夫:“将军是这世间的伟男子,就像报上赞扬的一样,是民族的脊梁、是军队的军魂,你能与将军为了国家民族共创伟业,静儿为你深感骄傲……五亮,我越来越不后悔嫁给你了……”
侯五亮给了妻子一个深情的吻,把妻子扶进里面的卧室,回到书桌旁坐下,点燃一支烟,看看腕上的表,不无担忧地低叹一声:“九哥,小弟今晚也不睡,向苍天祈祷,愿你和弟兄们顺顺利利完成任务,平平安安离开战场……”
凌晨五点四十分,沈阳以南十里河铁路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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