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让定槐亲自去一趟旅顺,定槐原本就是骑一师情报科副科长,又在南昌接受二十余名中外教官三个月的特训,表现最好,得到教官们的一支推荐和器重,有定槐去,我就放心多了。”
说到南昌,陈静满脸忧愁:“五亮,你真要让我去老南昌生孩子吗?”
“不但你要去,七嫂母子俩和两个老人都要去,我家里老老小小也都会迁过去,舅舅家所有的年轻一辈也都去,否则一旦形势恶化就来不及了。老大这次趁淞沪交战和法租界爆炸房价猛跌的机会,秘密派遣麾下商会弟兄购置了数百万房产,这笔巨额投资中我和寒松都有一股。老大已经在法租界的江南路给咱们准备了两栋带花园的新洋楼,两个院子连在一起,与老大的毅园只有百米距离,等你平安把孩子生下来也搬进法租界,和我父母生活在一起,等孩子断奶你再回来帮我。等孩子到了七岁,就送到美国去念书,像舅舅和承柱叔家那帮小孩子一样去接受最好的教育,学到本事再回来报国,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侯五亮低声开解。
陈静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恶狠狠地说道:“我不许你把秦月容招来做秘书,那小妮子看你的眼神就不对,从南昌受训回来后没回家就跑来向你报到,一口一个五哥叫得我心烦,模样倒是规规矩矩,可她那对勾人的招子露出的心思我一眼就看得出来,像是新婚久别似的,你这个坏东西竟然笑得色迷迷的,也一口一个妹子,气死我了……”
“打住吧你!这时候你还有心思胡思乱想,月容毕业于协和医学院,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家里世代书香,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是懂理客气严守纪律,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一个月来正是有了她,咱们的电台才畅通无阻,严密的组织纪律与工作条例都建立起来了,大家谁不尊重她?你这人……告诉你也无妨,人家月容已经是寒松的人了,知道吧?”侯五亮颇为责怪地望着妻子。
陈静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