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护在自己小舅子面前,闫老富的媳妇儿也惊慌失措地跑出来,抓住弟弟的手就往身后拽,另两桌的副官侍卫们刚站起来,就被顾长风喝住了,大家一起晓有兴趣地望着胡家林和闫老富一家,看事情如何收场。
“军爷啊、军爷,我家小舅子早就不跟张大帅干了,早就回来了啊!军爷可别生气啊,小的听出军爷是沧州人,对吧?军爷,咱们算是半个乡亲啊!”
闫老富连连作揖求情,他婆娘急得泪都流下来了,把自己弟弟死死拽住身边,生怕被抓走。
胡家林微微一笑:“大叔,刚才你家小舅子端着盆羊肉进来小侄就看到了,听他和你嘀咕两句话,小侄就知道他是商河人,距离小侄沧州乡下的老家不远,也就百来里地吧。
小侄没有怪罪小兄弟的意思,更不会为难他,只是看到他练过几年武艺,是个马背上的好手,如果小侄没猜错,他的刀法也应该过得去,别看他发抖,都是装出来的,他心里根本就没害怕,而是听到大叔你刚才和我兄弟的对话发懵了,一时缓不过劲儿来,而且他刚刚离开军队恐怕没几天吧?”
“你……你……军爷你怎么知道的?”
闫老富吓坏了,对当官的撒谎的后果他是知道的。
韩大猛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推开自己的姐姐,上前两步:“长官,在下韩大猛,直鲁军第六军警卫旅骑兵连少尉排长,四天前刚从藤县战场逃回来,不愿干了,承蒙俺姐姐姐夫收留,就暂时呆这儿。长官,在下恳请长官明示,坐门内那桌墙边的长官,可是革命军模范营和读力师的安毅安将军?”
“你眼力不错,正是!”胡家林平静地回答。
闫老富两口子同时惊呼起来,闫老富张着嘴惊讶得什么话也说不出,韩大猛深深吸了口气:
“请恕在下有眼无珠,韩大猛三生有幸,今天终于见到名震天下的安将军了!在下久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