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啊!这个……军爷的队伍像是啥地方的人都有啊,刚才听这位军爷的口音,像是江南人吧?”
鲁逸轩望向安毅莞尔一笑,抓起块黄橙橙的油饼,告诉闫老富:“大叔,你要愿意尽管问他,没事的,他这人很好说话,能听懂你说什么。”
安毅咽下口羊肉汤,笑着望向闫老富:“大叔别客气,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
“哎哟、哎哟,小的多嘴了,实不敢当啊!江南人就是长得俊俏斯文,一表人才啊!呵呵,军爷您高姓大名?是南京府人氏吧?”闫老富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
安毅轻轻拍掉手上的芝麻,满面春风回答:“小侄姓安名毅,不是南京人,是成都人。谢谢大叔的油饼,这手艺到南京城开一家早点铺子,准能发大财啊,啧啧!”
“谢谢军爷夸奖、谢谢!军爷慢用、慢用啊……小的忙去了,哈哈……”
闫老富恭敬地告辞,转过身一边走向切羊肉的大案台,一边嘀咕起来:“原来是成都府的,真够远的了,看来这革命军啥地方的人都有啊……猛子,你干啥呢?还不快点切肉,中邪了?”
闫老富的小舅子是个壮实的小伙子,此刻提着把菜刀呆在案板边上,睁大了眼睛望着不远处的安毅,身子微微发抖,真的像是中邪了一样。闫老富看到小舅子的表情,硬生生将刚要出口的呵斥吞回去,顺着自己小舅子的视线望向外面,顿时下了一大跳,刚才还坐在年轻军爷身边一直没说话的硬朗汉子不知何时来到身后。
胡家林望着提着菜刀傻乎乎站在肉案后面的年轻人,用沧州话平静地问道:“兄弟叫什么名字?啥地方人?”
小伙子连忙放下菜刀,恭敬地低下脑袋:“回……回长官的话,小的叫韩大猛,商河人。”
“当了几年兵了?哪个部队的?”胡家林不动声色地问道。
小伙子吓得退后一步,惊恐地望着胡家林,闫老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