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唐敛回来晚了或者在书房工作得比较晚,夏繁锦如果已经睡了,会在沙发上放着他的睡衣和贴身衣物。
唐敛脚步顿了顿,不着痕迹地挪开了走向床尾的脚,走向了衣帽间。
洗完澡出来,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紧接而上是壁垒分明的腹肌,性/感而充满力量。
有未擦干的水珠,顺着沟壑流下。
唐敛扯开腰间的浴巾扔到一旁,习惯性地只穿一条贴身短裤掀开被子到床上。
他伸手去关壁灯的时候,顿了顿,他没有回来的时候,夏繁锦喜欢留一盏壁灯或者是落地台灯睡觉。
最后都是他关的灯。
他皱眉不知沉思着什么,半晌之后,伸手关了壁灯,整间我是瞬间被黑暗完全笼罩。只剩今夜皎白得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在地板上。
身边没了清浅匀称的呼吸声,没了和他身上一样沐浴露味道的温软身体,唐敛发现他似乎又回到了曾经年年月月,难以入睡的症状。
明明她说得话在气人,明明他能将他惹得浑身热怒火蒸腾,却还是忍不下心对她太狠。
那几日强硬地将她关在家里,后果显而易见,夏繁锦从来不会懦弱得什么都不知道就任人摆布。
她就是物极必反的典型。
他怕再用了什么强硬的手段,到时候,连挽回都成了一种奢望。
唐敛想着,已经躺下的他重新支起身子,靠在床头,在黑夜中点燃了一支烟,一星半点的光火在黑夜中忽明忽暗。
他沉沉的目光在黑夜里,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如果当初知道,这个人会成为他的死穴,他可能会选择第一时间不惜使用任何手段让她消失。
不然也不会到今天这样拿一个人没有办法的局面。
唐敛身手狠狠捻灭了烟头,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