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凉的表情嫌弃得如同看见一只满脸斑点、呲牙咧嘴的丑’法斗’。
顾如水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这张机器做出来的高仿ren皮的面具,清冷的目光,狐疑的看了一眼叶凉。
有……那么丑吗?
虽然普通了一点,但还算看得过去,毕竟是作为身份伪装的工具,干他们这行的有着上百张不同的面具,太引人注目了自然不好。
顾如水没理她,转身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走。
叶凉慢条斯理的声音,如同他用餐时不紧不慢的优雅,“站住。”
顾如水望了望天,“干什么?”
“过来。”叶凉像招呼小狗一样,那语气高高在上,命令道,就差没勾勾手指头了。
顾如水纤瘦,但却不柔弱,一行一动既有女人该有的轻盈,也有蓄藏的力量。
她抬着脚步,像往常一样,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当他是个高傲自大的狂徒就好了,不用放在眼里。
走到餐桌边,她已经习惯了叶凉对她呼来喝去的态度,于是也不多说,懒得跟他抬杠,到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从小和她生活在一起的特工,算不上是家人,大家都是独立的,甚至是具有竞争性的个体、对手,他们生活的特工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相对自由,不用看谁眼色,只知道,谁训练的好,就能早日离开这个封闭的地方,拼了命的联系各种技能,所以从来也没有过寄人篱下的这种感受。
如今,她觉得自己好像了解了,’寄人篱下’这四个字,无非就是看人眼色的代名词,不,她现在和叶凉的关系,应该没有寄人篱下这样简单,因为她无法保证自己最基本的人生自由。
被他限制得死死的。
明知她不该有任何感情,无论是爱情、亲情、友情,她都不该碰,然而在她’出任务’在’组织’的这两年多来,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