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实说,不用‘大力丸’,德国工人的平均寿命也很短。《前进报》进行过相关的报道,但是起到的作用不大。”
“那当然。这里面涉及到的利益太多了。”德娜说。
这个时候,埃尔伯在一座低矮的屋子前面站住了。他先是对着屋里面喊了一声:“汉娜,有人来看弗里茨了。”然后转过头来对德娜他们说:“就是这里,幸存者之一的弗里茨就在这里。”
“啊,是谁呀。”随着这声音,歪歪斜斜的房门打开了,一个看起来似乎快有五六十岁,但实际上或者只是三四十岁也未可知的妇人走了出来。工人家里的婆娘总是老的很早,三四十岁往往就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
“啊,是埃尔伯呀。这几位是?”那个妇女看到了跟在埃尔伯后面的几个人,而且看出他们不像是工人的样子,就这样问道。
“这是《前进报》的几个记者。”埃尔伯说,“他们想要知道一下当时的情况。这也有助于我们向那些黑心的老板们要医药费。对了,小汉斯到哪里去了?”
“到火车站捡煤渣去了。”妇人看了看大家尤其是比他们家的房门还要高出一截的齐格菲尔特说,“屋子里很乱,要不我把弗里茨扶出来吧。”
埃尔伯看了看大家。
“不用了,外面气味不好,还是我们进去吧。”齐格菲尔特说。于是几个人就进到了房子里。
一进到房中,德娜就觉得眼前一黑,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过了好一会儿眼睛才渐渐适应了屋子里面昏暗的光线。这屋子本来就小,窗户更是小得像一个老鼠洞,因为外面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氨气的刺鼻的臭味,所以房门也总是被关得严严的。这就使得屋子里面越发的黑了。
和德娜一样,齐格菲尔特进到屋里也是半天啥都看不清,而且他的情况比德娜更麻烦,因为他太高了,撞到了低矮的天花板。
在眼睛完全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