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笑呵呵的看向王成。
王成苦笑道:“这个事只能我去办,还有京师的这些公侯,我也顺道去走动一下。”说到这里,王成倒是打起了几分精神,眉飞色舞的道:“这倒是容易,眼下不知多少人托人寻上门来呢,一个个都想和我们做点买卖,只要徐老弟发了话,他们保准把自己的老本统统拿出来。”
徐谦含笑点头,目光又落在张鹤龄身上:“那些世袭的将军还有亲军武官们,怕是要劳烦张老哥了。”
张鹤龄笑道:“劳烦谈不上,他们想和咱们做买卖,不请我吃酒就算不错了,不必去央求他们,他们自个儿就会巴巴的送钱来。”
这些话倒不是吹牛,眼看看着和如意沾边的贵族们如今都身家数百上千万纹银,其他人哪一个看着不眼红?现如今在座之人只要出了门,这张脸就是招牌。
“还有各省的藩王、郡王,这些人别看平时屁用没有,可是好歹也是宗亲,他们的话,朝廷可以不听,可是若是他们吃了亏,又或者被人坑了,哭的死去活来,要是出几个混账的,要去皇陵里哭个几声,你看宗令府怕不怕。便是皇上,也得乖乖的退让。”
众人哈哈笑起来,张延龄道:“宗亲那边,只好交给我了,这些人倒是容易。”
一番计较下来,众人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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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月初,徐谦拜别了家小,终于启程坐漕船转道北通州,一路南下,前往浙江。
几曰之后,河北一带空气骤冷,连续下了几场雨,将这地上的枯黄落叶打入泥泞之中,河水也暴涨了许多,在徐谦里的漕船,将一封封的书信送到浙江、福建、南直隶等地。
南直隶新近换了一个应天府府尹,据说近来闹的很厉害,这位府尹是个姓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