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了许多希望,纷纷看向徐谦,心里在琢磨,这巡抚先是打起惊雷,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现在反而是如沐春风,实在没有道理。莫非是这巡抚刚刚上任,怕本地豪强们不肯乖乖就范,所以先来个下马威,所谓税率,不过是吓唬吓唬人而已?
刘瑜听到徐谦说到公务二字,眼睛立即眯了起来,道:“哦?这倒也是,你是新官嘛,老夫也听说抚台一向公务繁忙,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抚台第一把火要烧向何处?”
这摆明着是明知故问,第一把火都已经熊熊燃烧,差点把刘老前辈给烧焦了,偏偏人家还能耐着姓子,故作潇洒的来问,可见刘瑜此人,姓子很是稳健。
徐谦道:“这第一把火,自是税率。”
刘瑜听到税率二字,刘瑜微微皱眉,却又笑道:“想闻抚台大人高见。”
徐谦知道快要进入正题了,正色道:“浙江富庶,乃朝廷粮赋重省,这些话,想必也不必和诸位说了,只是浙江虽然富庶,可是依然有不少百姓食不果腹,本官既然为政,自然要对这些百姓给予一些照顾,所谓四海升平,首要就是解决吃饭和穿衣的问题,只要人有了饭吃,有了衣穿,再施以教化,如此,才算是大治。”
徐谦说到这里,不少人露出几分不悦之色,这是什么话,你要大治是你的事,你要让别人有饭吃,有衣穿,那也是你的事,你有本事你去做嘛,可我们招你惹你了?拿我们开了刀,去做你的善政,真把大家当傻子了?
刘瑜倒也不急,道:“抚台大人高见,爱民之心,更是教我等汗颜,只不过……既然庶民低税甚至免税,那么这税赋,又从哪里来呢?”
徐谦道:“桑税。”
说到这里,已是图穷匕见,开门见山。刘瑜一笑,道:“老夫以为不然,加征桑税,若只是提高一分、二分倒也罢了,大人善举,老夫和今曰在座之人,自然也要鼎力支持,可是现在大人将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