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了,至少现在不想逼她。“通缉令的事情我会处理,不过我只想要你不管什么时候或者是去了什么地方,都可以告诉我。”
唐妮恍惚地出了房间,她幽然地走过庭院的鹅卵石小路。门外已经有司机在等候她,她上了车迷迷糊糊地报了一个地址。多是不头。
司机有点惊讶,不过还是按照她说的地址将她送了回去。
“小姐,到了。”司机犹豫了一下,叫了一下车子里的人。
唐妮头脑有点不清晰,她下了车呆呆地站在马路边上。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为何知道这里,明明她没有来过这里。仰头望去,葱郁的高大树木如同是一个个藤蔓,在半空中交织,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拱桥一样的小天地。陈旧的房屋,熏黑的墙壁,零散的绿色盆栽挂在窗台上。这里,她真的没有来过,可是她却知道地址。
司机站在车外,他犹豫了一下问道:“小姐,你确定是到这里吗?”
“恩。”唐妮看了一眼司机,悠悠地往小区里面走去。这里似乎有点熟悉,熟悉的令她觉得头痛。陈旧的六层小楼,还残存着以往的苏式建筑,厚重而又朴实无华。明明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却令唐妮倍觉熟悉。
路应该怎么走,她似乎是没有迟疑的,脚尖就自动的转了方向。向左再向右,然后绕过一个小花圃,最后到达一栋六层的旧楼门前。她仰望着六楼,自己似乎来过这里。
坐在花圃边的椅子上,唐妮觉得头有点痛。安泽西说的故事如同是一条小小的蚯蚓,一点点的将她脑袋中碾平压实的东西翻了出来。一点点的空气,一片片的记忆,都开始慢慢的随着安泽西的话自动归位。脑袋好像要炸裂开了,唐妮头痛难忍,人晃悠悠地趴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小姐,你怎么了,要去医院吗?”男人的声音里透着关心,甚至还有点熟悉,唐妮缓缓地从椅子上勉强坐起来。
印入眼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