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妮的手停在那道伤疤上,指甲刮过那道极为丑陋的伤痕,这道伤疤她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却觉得它似乎压抑了她所有的情爱。不知为何,安泽西的问话令她心底沉沉的有闷痛灼烧的感觉,她坐在沙发上不敢看他,即使这样,也无法遮拦他话语中浓浓的伤。
“你说如果我看见我身处地狱之中,她会不会高兴呢?如果这是她要的,而她已经看到了的话。”安泽西幽幽冥冥的目光浮现出几点森冷,自从知道她离开,他就不再明白生活中还有什么事情是快了的。他活着,并不只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两个孩子。如果有一日他不再了,至少要让两个孩子能够衣食无忧的生活,这个是他作为父亲的责任和义务,他不能抛弃他们。
局促不安中,安泽西的话就好像是魔音,扰乱了唐妮心中的平静和无波。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抬头看他,不过她的眼中有愧疚,甚至是害怕。
“我不知道……”嗓子好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唐妮声音淡淡的,似乎如同雨中的丁0香花结着一点点的愁绪。
“你不会不知道,你应该最为清楚才对。”安泽西话语如刀,眼睛犀利如鹰,他灼灼的目光坚定的望着她,不叫她再去逃避。他已经真的有点累了,从她离去的那一刻开始就累了,现在则是更加的疲惫。他疲惫的抬不起双手,甚至是睁不开双眼。如果他有力气,他也许会如鹰一样把利爪伸向她,如果他还有力气,他一定会用眼睛告诉她,她才是残忍的那个人。
唐妮捂着自己有点痛的头,她摇摇头,精神有点崩溃状态道:“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泽西落寞的眼睛圈住眼前的人,他真的很想去抱一抱她,或者是轻轻的吻她,将她身上的痛苦都挡掉,只是他现在不想。
“你回去吧!”安泽西无力地看了一眼唐妮,今天他也累了,伤口似乎被一次次的撕裂开,一次次的颤抖着手用针在皮肉上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