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亲近的亲人,也许就是因为从小就没有人爱过他,所以他才会对自己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眷恋。
又不说话了,她总是这样。贝诺有点失望,他只要是说点暧昧的话,她总是不言不语。即使他跟再多的女人关系混乱,她都不会多说,只是为他收拾绯闻,然后再告诉他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这就是唐妮,总是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你越是不回答我,我心里就越加的放不下。如果你想要拒绝,你可以果断的拒绝我。我不喜欢中国人,中国人总是太含蓄了。如果觉得拒绝伤了别人,觉得不拒绝才不会伤人,我觉得那个是最大的错误。无言的伤害,远远胜过拒绝的伤害。”贝诺自嘲,他想到自己遇见的几个中国美女,他们也是那样态度不清,令他很是为难。
唐妮将药涂抹均匀,她看着贝诺眼中的伤感,很多话到嘴边了还是没有说。不是她不拒绝,而是她拒绝的太多,不管如何拒绝,贝诺都不会放弃说暧昧的话。
“等会跟我去见导演,关于你自己没有去片场的事情,一定要好好的跟人家道歉。”药涂抹好了,唐妮有点强硬地要求。
贝诺摸摸自己的脸颊,上面似乎还有唐妮残留的温度。她的手指是极为圆润的,有点像是一只从春雨中刚刚冒出头的笋子。
“知道了。”经纪人的话,就是圣旨。贝诺即使心里不想去,他还是要去。他已经二十四了,并不是一个孩子,只是很多时候,他还是有点任性罢了。
唐妮打电话叫来了萨兰,这样的贝诺肯定不能去见人,只好叫萨兰给贝诺画个妆,然后再去。
萨兰来了以后,看到贝诺的样子扑哧一下就笑了。
“这个是不是中国人说的自作自受。”看着眼前的贝诺,一张俊美的脸如同是彩色的涂鸦板,她自然是最为快乐的一个人了。
贝诺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笑的嚣张的萨兰,“如果你不是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