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他们不可能随意地将自己的脸划伤,否则会引来一大堆的话题。
“坐在这里。”唐妮伸手拍拍自己的身边,贝诺唇角微微拉长,慢慢地坐在了沙发上。这样的帮助他处理伤口,已经过了五年了。五年前,他那个时候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很多时候是粗鲁莽撞的,所以总是跟人打架。即使是进了影视公司,还是逃不掉跟人打架的命运。他就是从烂泥堆里爬出来的,自然是不可能一下就将身上的棱角磨平。
贝诺坐在唐妮的身边,他的个头比较高,所以他总是要弓着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尽量的压低,才能令唐妮够得到他的脸。
唐妮从药箱里拿出活血化瘀的药,从里面挖了一块涂在棉球上,然后轻缓地帮助贝诺上药。他脸上的青紫并不是一日来的,估计这几日都没有安稳过。
“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给我上过药了。”贝诺想到以前的事情,忍不住地回想到以前,他的绿色眼睛,如同是一片绿油油的树林,透着歌唱的欢乐。
“我真希望一辈子都不要给你上药,这个又不是什么好事。你为何总是跟别人打架,难道打架了,你真的就能发泄情绪的不稳定吗?”贝诺是冲动的,也是一个总在拳头中成长的人。在法国就因为美女跟人大打出手,现在即使不问,唐妮心里隐约还是知道他一定是因为烦躁。
贝诺眼睛低垂着,“如果你可以一辈子给我上药,我倒是很乐意每天都这样出现在你的面前。”
“……”唐妮没有说话,遇见这样的情况,她一般都不想多说。越是多说,反倒是令她越发的对贝诺无语。他如同一个孩子,总是喜欢缠着她。话语中,他有很多暧昧的话,她心里明白,但是他们之间永远都不太可能。贝诺不是一个专一的男人,他有着法国人的热情,他的热情这一刻在她的身上,下一刻也许就是在别人的身上。他们之间,如果真的说是什么关系,她自己也分不清楚。贝诺曾经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