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意给你保驾护航的。”
“是啊。”赵宗晖笑道:“我跟老九是你的左右护法,咱们拧成一股绳,就不信能让赵宗绩和赵从古钻了空子。”
~~~~~~~~~~~~~~~~~~~~~~~~~这边赵宗实兄弟几个在开大会,那边,陈恪携家眷来恭贺赵宗绩乔迁之喜。
赵宗绩得到的赐宅,是原先的秦王府。单从建筑上说,这宅子很是气派的。庭院层层、规整对称,屋脊迭起,飞檐凌空,彩绘梁栋、处处透着钟鸣鼎食的气象。主宅右侧,还有一座占地大于主宅的花园,园内假山青翠、松柏森森,显示着建园时曰之久远。
然而谁都知道,赵宗绩其实被阴了。因为这秦王不是别人,正是太祖、太宗之弟赵廷美。按照金匮之盟,他应该是太宗之后的皇位继承人,然而自从太宗即位后,便连遭贬逐,后降为涪陵县公,房州安置。
雍熙元年,廷美至房州,因忧悸成疾而卒,年三十八。其子女亦定居房州,再没有迁回开封。
这座昔曰显赫的秦王府,先是闲置了十几年,后来由内府出资大修后,赐给大臣居住。说来邪门,这里先后住过寇准、曹利用等数位高官,均不得善终,于是在民间便有其风水妨主的传说。
赵宗绩这个土生土长的汴京人,对此一清二楚。自打知道自己被分到此处,他就一直郁郁不乐……和陈恪待得久了,他也算不上多迷信,只是人家赵宗实住进了真宗潜邸、自己却被分到个妨主的凶宅,这分明体现出双方实力的巨大差距。
“之前,官家松口时,他们还遮遮掩掩,看上去差距没那么大。”温暖如春的书房中,赵宗绩和陈恪一边小酌,一边苦笑道:“现在官家松口了,那些家伙没顾忌了,咱们立刻就难了看。”想到自己惨淡经营多年,和赵宗实的差距却越来越大,他就一阵阵的喉头发苦。
陈恪呷一口杯中美酒,却笑道:“要说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