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桃子的。
“不错。”石全彬看看口供,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这次让咱家少挨骂了。”官家对这届科举,是寄予厚望的,谁知道一波三折,险些闹了大笑话,自然震怒,这才几天,已经过问了数次。
待那宦官退下,石全彬却不急着去禀报,而是找来了自己的贴身宦官,低声吩咐道:“去跟老王爷说一声吧,咱家押后一阵再上报,也算对得起他那五进的大宅子了。”
“是……”小宦官躬身退下,便匆匆出了宫。
片刻之后,还蒙在鼓里的赵允让,终于知道,自己的儿子闯了大祸。
“把那个小畜生给我叫来……”这几天,老王爷病犯了,喘气像拉风箱一样,这会儿一来气,更是憋得满脸发紫。
赵宗懿赶紧给父亲抚背,劝他消消气,可不能气出三长两短。
“气死我算了!”赵允让哆嗦着青紫的嘴唇道:“一个个自以为是、肆意胡来,不把我气死,也把我这条老命害死!”
赵宗晖这些天,颇有些惶惶不可终曰的心情,他万万没想到,陈三郎的命竟这么硬,能从必死之局中挺过来。这让他落井下石的后招使不出来,还得担心被那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报复。
他一直足不出户,听得老爹召唤,自然转眼就到,见老爹气得死去活来,赶紧低着头过去道:“父亲,你这是怎么了?”
“我打死你!”赵允让举起拐杖,劈头盖脸的朝赵宗晖打去,赵宗晖赶紧闪开,只打碎了老王爷钟爱的官窑花瓶。
“爹,我又犯啥错了?”赵宗晖一脸错愕道。
“还装蒜,人家都抓住你手脖子!”赵允让颤抖着手指,指着这个不肖子:“我问你,是不是你让人陷害那个陈恪的!”
“怎么会?”赵宗晖自然矢口否认道:“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哪去陷害他?”
“你在博艺轩的管家!”赵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