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我还需要他们动手么?”
“我们自己逮那管家?”
“从会试出事儿到现在,已经这么多天了,他肯定不在博艺轩了。”陈恪摇头道。
“确实不好办,”宋端平道:“我这几天,一直盯着汝南王府,赵宗晖就没露过头,我看他也知道风声吃紧,躲在王八壳里不出来了。”说着嘿嘿一笑道:“能吓得他不出门,你这恶名也够重的。”
“没关系,真心想算计,躲是躲不开的。”陈恪冷声道:“我不就是个例子?”
“嗯。”宋端平点头道:“你打算怎么干?”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陈恪恨声道:“都以为这次我会来武的,我偏要来文的!他们怎么栽赃陷害于我,我就怎么还给他们!”说着低声跟宋端平交代起来。
“我靠、我靠……”宋端平一边听,一边不断惊叹:“看来这次你真是恨极了……”顿一下道:“只是你哪里去找龙袍?这可不是有钱能买到的。”
“戏班子里的就足够了。”陈恪冷笑道:“管他真的假的,都能把他恶心死。”
当天下午,常白麻被押送回了皇城司。
人一到了马上开始审讯,常白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不是已经审过了么?”
审问的宦官看看押送的军官,那军官笑道:“路上吓唬他一下,没想到不经吓,竹筒倒豆子,全招了。”
“倒省事了。”那宦官点点头道:“那就说吧,谁让你干的……”
“都说过一次了……”常白麻撇撇嘴。
“少废话!”军官瞪他一眼道:“快快从实招来!”
半个时辰后,宦官便拿着口供向内侍省副都知、勾当皇城司公事石全彬禀报。
“这么快就招了?”石全彬有些意外。
“遇上个怂包,一下就尿了。”那宦官为了逞功,不会说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