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连帽的大氅。
在李全的带领下,陈恪来到了位于城北的张成家,见到了那个脸上有些白癜风的中年男子。
“大人,就是这小子。”张成今天没上班,就是为了在家里看押这个要犯。
“你叫常白麻?”陈恪坐上炕沿,冷冷盯着那男子道。
“是。”那常白麻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还反问道:“那你是谁?”他一点也不怕陈恪,显然是块滚刀肉。
“我叫陈恪,就是你家主人想害的那个。”陈恪淡淡道。
“我没有主人,我就是个掮客,给两边说媒拉纤,挣个辛苦钱。”常白麻却矢口否认,陪着笑道:“大人许是找错人吧。”
“胡说八道!”张成重重一拍案道:“那你跑路干什么?”
“小人没跑路,是去濮阳玩去了。”常白麻道上混了多少年,你根本分不清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大人还不知道吧,濮阳的青楼,比汴京要便宜一大半呢,像我们这种穷鬼,都是跑去那里瓢的。”
“放屁,”李全怒道:“濮阳的青楼,之前可从没见过你这号的!”
“我是头一回去。”常白麻马上道:“但以前听说过好多次了,这才寻思去花差花差,谁知道还没两天,就让你们给抓回来了。”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李全紧一紧双手的护腕。狞笑道:“白麻子,知道皇城司和开封府最大的区别么?”
常白麻一脸茫然道:“什么?”
“开封府不会随便用刑,但我们会。”李全双目阴森的望着常白麻,幽幽道:“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话音一落,张成就把常白麻的嘴堵上,双手捆住。再用黑布蒙上面,五花大绑,捆在一块门板上。
张成和李全合力,把门板架在炕沿和椅子上,利用两者的高度差,使常白麻头在下、脚在上。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