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脚步声,她头也不回道:“似乎没人让你进来。”
“脚一滑,就跟进来了。”陈恪跟在她身后道:“其实是想单独和你说说话。”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柳月娥仰起头,但没回头。
“我想问问,你的伤口没留疤吧?”陈恪自顾自问道。
“……”柳月娥恨不得一脚把他踢飞。
“好吧,我再换个问题。”陈恪道:“你最近好些了么?”
“……”沉默一会儿,柳月娥淡淡道:“从来没有不好过。”
“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江山易改本姓难移,陈恪还是那个暴脾气。
“那怎么才算有意思?”柳月娥突然立住脚,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转过身,面无表情的望着陈恪道:“本姑娘能吃能睡,每曰里游山玩水,骑马逛街,玩得不亦乐乎!偏偏就没有你想象的茶饭不思、以泪洗面,这下觉着有意思了?”
“……”陈恪被堵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只要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过得很好,多谢关心。”柳月娥转身过去,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尽管一听到陈恪这个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柳老爷子还是见了他。
怕爷爷被气出个三长两短,柳月娥侍立在一旁。
“庚帖已经还你了。”柳濠黑着脸道:“还来我家作甚?”
“有几件事,想告诉老爷子知道。”陈恪看看柳月娥道:“请月娥妹子回避。”
听他叫‘妹子’,柳月娥的娇躯颤了颤,别过脸去。
“先出去吧。”柳濠拍拍孙女的胳膊道:“爷爷一只手就能收拾了这小子。”
“嗯。”柳月娥点点头,深深看陈恪一眼,便出了书房。
“说吧。”待孙女出去,柳濠深深吐口浊气,调整好呼吸,以免被气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