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的徒弟,是个厨子。”
“寡人说的是你。”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微臣已经远不如传富多矣。”陈恪半真半假道:“这些菜,大都是他独创出来的。”
“一个厨子和一个书生怎么搅到一起?还成了师徒?”皇后闻言轻笑道。
“寡人倒是对那厨师,颇有几分好奇喽。”赵祯笑道。
“把他叫进来看看不就得了。”陈恪顺杆爬道。
“嗯。”赵祯点点头。
不一时,胖胖憨憨的蔡传富被领进来,他在四川已经是第一名厨,平曰里见的高官贵人如过江之鲫,但觐见皇帝还是头一回,紧张的腮帮子都哆嗦。
待他行礼之后,官家笑问道:“听说你和陈承事乃师徒?”
“小人的厨艺,全是我师父教的。”传富感激的望着陈恪。
“你这身手艺,没有十年之功,怕是练不出来吧?”官家岂是好糊弄的。
“官家好眼力,”传富大赞道:“小人学艺至今,整整十年了。”
“哈哈哈……”赵祯笑起来道:“陈爱卿,你今年多大?”
“回禀官家,微臣二十岁。”陈恪道。
“这么说,你十岁时的厨艺,就能教徒弟了?”赵祯笑了,在座的人也都笑了。
“师傅就是在十岁时收我为徒的。”看他们不相信陈恪,传富急了,也顾不上紧张了,便把自己少时不肖,直到二十多还啥也不会,结果父亲突然去世,家里酒楼的厨师也被挖走,眼看就要被收购的故事,原原本本讲给官家听,只听他激动:“师傅不仅手把手的教我厨艺,还帮我借钱重新开张,我的酒楼才能从小县城开到了成都府,这在蜀中很多人知道,绝对没有半句虚言!”
真话假话赵祯自然一听就能听出来,赞赏的看看陈恪道:“想不到,爱卿十岁时,就能羞杀多少诚仁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