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浅,对这年羹尧,她已是犯了心魔啊。”
四年来,茹喜坚持不懈地劝谏雍正解决掉年羹尧,雍正早就听腻了,心中如此嘀咕着。
可他也没有训斥茹喜,只是哈哈笑着敷衍而过。对这茹喜,他是越来越信任。茹喜一直密切关注南蛮事务,很知南蛮根底。也是由她的建议,雍正才能张罗到西班牙教官,才能从南蛮那边走私用来造炮的好铁。甚至雍正也在户部之下建了金融司,开始学着南蛮管制票行那般,推着晋商徽商等国中商贾起步,在他们身上获利。
见雍正对这个话题已无兴趣,茹喜无奈地低叹一声。
午后的慵懒春光透过玻璃天井而下,映在茹喜的面颊上,虽已年近三十,但如花娇颜却没一分枯萎,反显得润泽如玉。雍正就觉心头沙沙一痒。
“可惜……终究是那李肆沾过的人。”
这个念头又如梦魔一般升起,刚昂扬而起的老二也软了下去。
败兴地离开,正要出映华殿,迎面却见另一个俏丽女子,他认识,茹安,茹喜的侍女,因茹喜得宠,她也得了常在之位。
茹安此时二十四五岁,正是鲜花绽到最艳之时,一股热气在雍正下身转着,再难压下。茹喜他不愿碰,而这茹安虽也是李肆沾过的,却只是个奴婢,正合适当茹喜的替代品,用来泻火。
雍正随口吩咐了一声:“今晚加上茹安的牌子……”
苏州织造府后园,拄着拐杖的周昆来对已白发苍苍的李煦苦笑道:“织造,你是小妾,我就是侍奉小妾的奴婢,南北两面都看我不入眼,我说话能有多大份量?”
李煦哈哈笑道:“在这江南,你周大豪吃遍南北,鼎鼎大名,谁人不知?李卫在江南的事业,要靠你跟南面周旋,而南面的江南行营,也要找你铺撒商代,你打个喷嚏,江南千万人就要起鸡皮疙瘩,还嫌这份量小?”
周昆来叹气:“织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