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炮可不客气了!”
旗兵们鼓噪着,再是一声轰鸣,贼军的飞天炮跟了上来,一发开花弹将河岸边的伤员炸得血肉支离。惊得旗兵更是群情激愤,朝拦住他们的绿营兵丁动起了手,十来个拦路兵丁被打得头破血流,只剩在地上捂脸喘气的份。
听着部下惨呼不断,王磐怒目,感情这帮龟孙子的胆气就用在他们绿营身上呢!?这口气可忍不下,他咬牙拔刀,轰的一声,大腿一麻,人已跪在了地上。
“吃了哪疙瘩的豹子胆,跟对咱八格爷爷的兄弟挥刀?”
说话的是这帮人的佐领,手里提着的火枪还冒着青烟,此人名叫八格,本就在内务府领着官职。成天跟王公大臣打交道,区区一个小游击哪放在眼里。【1】
“兄弟们,走!打仗就该这帮汉狗先上,岂有我们给这帮奴才卖命的理!?这事告到皇上那也不怕!”
八格很义气地一招呼,旗兵们蜂拥而退。
“妈的……这帮狗奴才……”
王磐趴在地上,跟着部下一同呻吟不定。
“咦!?谁的枪法这么好,这么远也能伤着?”
过了好一阵,这群红衣兵划着小船过了河,见着这帮伤兵,很是诧异。
“正好,这可是一堆舌头呢,带回去!”
也不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红衣兵只管自己的哨探事,王磐就这么成了俘虏。被军情处审讯一番后,前线医官草草处置了伤势,又将他后送到了衡州。
跟巴浑岱和诺尔布两面接触,长沙决战正式揭开帷幕。
“延信去哪里了?”
当面敌情大致摸透,李肆却发现少了一个老熟人。
罗堂远说:“他跟何腾林退入长沙后,一直负责长沙城防务。鄂伦岱入长沙后,就再没他的消息,他旗下兵马也都转给了鄂伦岱。”
尚俊说:“康熙抵武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