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是骂了一遍又一遍,你们死不要紧,让这大营露这么一角,那怎可得了!?
接着他又暗自抱怨,大帅诺尔布也不知怎么想的,把这正黄旗包衣丢给南昌镇“提领”,到底是谁提领谁呢?估计他们的佐领正满肚子气,想要找自己总戎发泄。怪不得总戎躲着不出来,就让自己这个中军来得罪这帮京城奴才爷。
他这通情达理的劝说没有丝毫作用,近百步宽的奎唐河就是天堑,这百多正黄旗包衣披甲人觉得绝无危险。直到西岸出现红衣兵,他们都没什么反应,一个个还在河岸边泡脚,顺带朝对岸红衣兵鼓噪,那就是贼军嘿,没多长两条腿一个脑袋嘛。
红衣兵已出现,王磐就跟部下识趣地朝后退去。虽见对方只有几十人,该只是哨探,但他们手中的火枪能打多远,江西兵可是心中有数。
蓬蓬一阵枪响,旗人先开火了,一边打枪一边笑,当自己是在塞外围猎一般。
对岸红衣兵可吞不下这口气,很快就还回来一阵排枪,这时候旗人笑不出来了。枪弹在东岸减起点点尘土,河岸边那些洗脚泡澡的栽倒十来个,血水缕缕飘开,惊得旗人一片呼号。
“拦住!敢冲营者,格杀勿论!”
王磐也吓得魂飞魄散,要是对方渡河,怕是就靠着撵这股旗兵,就能破了整座大营。
战时终究还是有军法的,王磐带着部下高声呼喝,将这帮炸窝的旗人拦住。
“我们……我们是找锄头铲子!通融个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旗人们一脸谄笑,身子还职业姓地弯成了虾米。
“回去!你们的枪炮呢,打起来啊!”
王磐可不敢放他们,到时乱了营,大帅敢不敢砍这帮包衣的脑袋不清楚,砍他的脑袋却是一定的。
“吔!?你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给你脸不要脸!”
“滚开,不然我们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