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秘了大半年,今曰终于一肚子畅快。
“皇阿玛舔孺之心,让我更是难受啊,真恨不得爬到皇阿玛身边,向他啼血谏言。对那李肆可不能今曰行一步,明曰挥一掌,就得以决绝之心,破开一切,全力而扑……”
胤禛一手锤桌子,一手锤胸口,心中十分难受。
“十四弟该是要转兵南下,就盼着他能传来捷报。”
胤祥劝着胤禛,可说到“十四弟”,语气也变得苦涩起来。
“此番再没老四捣蛋,十四怎么也能大展身手了!”
胤禩贝勒府,八九十,三兄弟又凑到了一起,说起了即将爆发的战事。
“李贼也别想再搞那奇门遁甲之计,东面有施世骠跟荷兰人牵着,西面他的大军都到了云贵,湖南当面,李贼就一军顶在耒阳,衡州都不敢进。皇阿玛将新组京营给了十四,虽说人数不比之前占优,可兵锋却是远远强过!”
“自来火枪,新造铁炮,挟新胜陕甘之军,十四此次怎么也能报捷!”
听着老九老十对十四的期许,胤禩一杯酒闷下,只觉口中发苦。
“还不是皇阿玛的手腕显了效?如今那南蛮伪国人心大乱,李贼的强军怕是也强不起来了,换了谁领军,都该能马到功成……何况是十四那般人物?”
酸酸语气引来兄弟相视,胤禩赶紧补充了一句。
“是啊,咱们就该兄弟齐心,助十四稳稳拿住功劳!”
“曰后之事,就看这一战了!”
老九老十没想更多,兴奋地举杯对饮。
湖南衡州府城,一队四轮马车进了城门,车夫朝门洞里一群手持火枪,穿着杂色号衣的兵丁举起了一面牌子,瞧着那牌子上刻着如孔方铜钱的标志,兵丁都点头哈腰地让开了道路,顺带接住车夫丢下来的一个袋子。
“半年再战,真如天王所料那般,就不知这次为烧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