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初次联席会议时,脸色都很是沉肃。
“军情处最近的重点还在福建和江南绿营,湖南绿营是年屠夫之前刚拉扯起来的,渗透不多,层次也不高,拿到的情报都太零碎,从这两面很难看到西北的动向。唯一有点迹象的是湖南江西绿营都在点马,可那也是营头们听说西北要打仗,补不了军马,自己有了动作。”
罗堂远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尚俊,在他看来,这事还得靠尚俊。
“不知道天王为什么要我来掺和这事,好像跟我无关。”
于汉翼资格最老,说话也就很直接了。他负责内部事务,清廷要做什么决策,他还是下家,得等着别人给他情报。
“这事是归兄弟我负责,但必须借重两位。”
面对这两位小了他十来岁,地位却稳稳压在他头上的同行,尚俊语气很恭敬。
“直接说,咱们都是做事,相互打下手是应该的。”
罗堂远挥手,于汉翼点头,尚俊暗自松了口气。在他看来,李肆已经有了判断,但需要自己找出更多实证,而且这实证不能只来自自己一方,只来自燕京探子,还得从另外的途径拿到佐证。
“那么……需要罗兄弟对咱们周边清兵摸底,如果周边没有大动静,那就能确认动静在西北。”
这个思路就让罗堂远轻松了,没错,二选一的事,如果确认不是这里,答案就在那里。
“于总办这里,应该有商人的线,透过他们去摸西北的情况,我这里是有清廷谕令西北官府筹集粮秣的情报,但只是大面上的通告。鞑子皇帝现在习惯用密折直接指示督抚办事,兄弟我手下无能,还没那本事摸到鞑子皇帝的奏折,所以督抚具体做到什么程度,就得靠于总办去把握。”
听到“商人”二字,于汉翼眉头顿时拧起来了,可恶的商人……去年湖南商人于颂带着江西商人密谋作乱,他在这事上栽过大跟头,从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