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胜券在握,腰身挺得笔直。
一手藤牌一手腰刀的清兵已经冲乱了坡顶防线,在防线若干缺口处跟羽林军士兵捉对厮杀。一个羽林军士兵猛然前刺,却被官兵挥着藤牌格开。两人脚下都是泥浆死人,同时失去了平衡,但羽林军士兵靠着高帮皮靴先站稳了,挺枪又是一刺,不料那清兵一扬藤牌,刺刀竟卡在了藤牌里。
眼见那清兵左手藤牌一拖,右手腰刀就要斩落而下,一柄狭长窄剑从侧面刺了过来,贯穿那清兵的腰眼。
“陈翼长!不,陈指挥!”
侥幸得救的士兵脸色煞白地招呼着,救命恩人正是羽林军左营代指挥使陈松跃,他是左营丁翼翼长,本已负了轻伤,可左营指挥使林堂杰战死,其他翼长非死即伤,把他这个最资浅的翼长推上了指挥岗位。
“陈指挥,甲乙两翼呢!?咱们还能战!”
守在坡顶的丙翼代理翼长朝陈松跃呼喊着,他们左营这两天来浴血奋战,伤亡已经过了三分之一,但他们却不愿退下,林堂杰以死洗刷了他自己的耻辱,而他们这些部下,可不愿让林堂杰白白牺牲。
“让开中路!”
陈松跃面无表情地下令道,他也不想退,但今天冲上来这波清兵全是刀牌手,还用的是有些怪异的藤牌,让他们很吃了些亏,两翼六百多人才勉强跟对方千人战平,就这么打下去,不知道要付出多大代价。
“清狗变了战法,贾统制早有应对,咱们护住左右侧面就好!”
陈松跃说话间,百多人正缓缓上坡,这些人步履沉重,手里提着的是怪异武器。
“交给我们了。”
一个大个子来到陈松跃身边,闷声闷气地说着,这是刘澄,老刘村人,羽林军白城营甲翼翼长。
“这可是你们这白城突击队的首战,可得好好争出脸面……”
陈松跃半是不甘半是期待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