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少了影响。”
“那宋先生觉得什么时候最好?”
“也不是我觉得,还是陈大人定的,他认为建奴一旦抵达京师,袁大人多半要下狱,那时候再来便是。不过我和他那时都想简单了,奴马刚到通州,京师往东所有消息都断了,照这样看,建奴抵达京师之时,这京师周围的消息也要断,我又如何能把这时机通知到陈大人。况且建奴哨骑四出,远至数十里,陈大人那点兵,万一被发现,如何逃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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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九日,天津镇海营,天津水师的乞丐兵呆呆看着码头,几十艘帆船在木桥上源源吐出士兵,这些士兵都很强壮,但精神略有些萎靡。有几艘大帆船甲板上还有一些马匹,同样精神不振。
陈新登岸后,派出海狗子带着亲兵去通知秦律方,镇海营的营官腾出些营房,给这些勤王兵休息。陈新则直接向这个水营都司问起建奴情形。
那营官满带忧虑的大致跟陈新说了,建奴十四日潜越蓟州,已经突破朝廷寄予厚望的蓟西防线,怕是要到京师了。前几日子袁大人带着关宁军经河西务回援京师,结果河西务的人都以为建奴要来,全部吓得往天津跑,连天津城外的人也纷纷南下,标兵营和他的镇海营都跑了将近一半的兵。
陈新看着这个无精打采的水师营官,估计建奴真来天津,这营官也是要开溜的。他们在海上漂了八天才到天津卫河入海口,部分掉队的船只还没到达,人马都十分疲惫,急需休整。
文登营两千余人,住进营房的有半数,其他都只得在空地搭建帐篷,陈新自己也十分疲惫,但作为主官,他只能比士兵更晚休息。
看着天津卫的方向,陈新心情略微波动了一下,那里面的街坊至今让他记忆深刻,他们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