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懵懂的看着这个世界,其实现在想想,我应该感谢村里那些骂我野种,戳我脊梁骨的那些人,如果不是他们,或许我根本狠不下心来玩了命的学习,如果不是他们,或许我现在也跟这村里的半大汉子一样,浑浑噩噩,以为能吃上一口肉,晚上能摸着婆娘的奶子睡觉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
你能走多远,取决于你看多远,你永远想象不到,这世界到底有多美好,当然,你也想象不到到底有多肮脏。
认不出来我,这当然是最好的,又不是功成名就,锦袍加身,认出来,又能怎么样。
我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想过自己混牛逼,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回来,让整个刘家窑对我刮目相看,扬眉吐气,狠狠的抽一下那些当年看不起我,欺负我的人的脸,但是没想到,我这时候回来了,更没想到的是,我看见老村长佝偻着身子的背影,感觉自己那想法突然很可笑。
村长一边走,一边嘟囔:“这是咋回事么,来了一批,又来一批,难不成俺们刘家窑要出名了?”
苗苗天生八卦,过去挽着老村长的胳膊,说:“爷爷,你说之前还有人来这里?”
村长哪里见过这么水灵的姑娘,被苗苗一挽胳膊,那皱纹密布的脸上一下红了,拿着烟袋子的手都颤了起来,他一边说着:“脏,哎哟,我可不能碰你,给你整脏了。”一边从苗苗的手里抽自己的胳膊。
但是苗苗丝毫不在意,继续问村长来的人是谁。
村长说是四男一女,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据说是上山还没有下来,我估计那些人跟袁羽他们一样,都是闲的蛋疼,过来旅游了,不过去什么地方不好,来着破山沟里面。
晚上安顿好,村长临走前问了我一句:“小伙子,你,你叫什么啊?”苗苗站在我身边,笑嘻嘻的说:“他叫臭毛驴,哈哈。”
村长呵呵笑了一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