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去了宫先生那,上次知道,这次知道了那所谓的佛牌,我这次进来到他房间里,看见那小孩的玩具,感觉浑身发凉,没待多久,我叫着他往下面大厅里坐会。
闲聊了一小会,宫先生笑眯眯的说:“陈凯啊,那货你真有办法脱手?”我说:“应该没问题,我倒是有点门路。”
宫先生喝了一口茶,点点头,笑眯眯的看着我,他现在有筹码啊,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没谱,我直接说:“宫先生,关于这赔偿……”
宫先生哦了一声,继续说:“那就按照你们领导说的来办吧,原价赔偿,你有门路,那些货我就都给你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当时我叫这人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不过仔细一想,好像是他并没有真的答应我什么,只是我说了之后,他没有反驳,这人阴沉的可以啊!
我听见他这话,笑着往后一靠,贴在沙发上,我说:“宫先生,这,好像是不大好吧,都是朋友一场的。”
幸好宫先生没有说出谁给你是朋友这样打我脸的话,也笑着说:“我是个商人,图利,当时在监狱里,说清了,我也给够陈兄弟面子了,不起诉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了,那货坏了就是坏了,在说了,我也不能听着陈兄弟这俩嘴唇一开合,说有渠道,我这也没看见,你说是吧。”
我接话道:“那要是我敲定下来,能把这‘原单’货给弄出去,你看……”
宫先生轻轻的敲着手指头说:“那,那就再说吧,是吧。”我现在有点知道这狗日的想要干什么了,真的要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