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刚搜到那两瓶东西的时候,除了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卫姐现在只是重复着说那东西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可谁都没有理她。
前段时间下毒的事,被先放了下来,现在要做的,就是关于现在这个单子的事,因为找不到到底这个窗户是谁打开的,所以总监区长要给我们A监区的全体女囚加工作人员开会。
这本来就不是女囚干的事,谁都不肯承认,后来总监区长都撂下狠话了,说要是找不到那些人,A监区的女囚全体扣分,这也是我当时最担心的事。
不过我深谙一个道理,那就是法不责众,这件事在中国用的最突出,所以这件事我努力帮女囚说好话,事就落不到女囚头上。
这会还没开完呢,正主宫先生就来了,是监狱官方通知的,当初是我接的这个单子,所以宫先生一来就找我啊,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自然不肯定顶这个缸,谁在合同书上签的字谁就是责任人呗,把卫姐推了出去,监狱不可能包庇卫姐了。
宫先生态度很强硬,大概也看出来了,卫姐不是什么大人物,宫先生是生意人,比婊子更没情意,要不然也不会找我们监狱来省钱了。
因为他这话是当着我们A监区领导班子还有总监区长还有政治处主任说的,变相的在打我们监狱的脸,我站出来说:“宫先生,出现这事,谁都不希望看见,责任,我们肯定是要担的,咱们好好谈,毕竟这卫乐也不是故意的。”
姓宫的跟我认识,不好意思直接给我甩脸子,他有些失望的说:“陈凯,当时我是相信你才把这单子给的你,你,你说现在可好!”
我们现在是在我们监区的厂房处,我拉着宫先生过来,小声的说:“宫先生,你看这货只被雨打了四分之一,总共也就是几十万的货物,没必要,现在只是变形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