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干之后,虽然有瑕疵,出口不行了,做成“原单”那种是没问题吧,算下来,这货连几万块钱的损失都没有,是不是!”
宫先生有点吃惊的看着我,没想到我居然对这个还比较精通,但是他直接开口说:“说是这么说,但是这东西根本就出不了手,就算后期加工了,谁能把这个东西给卖出去?”
我笑了起来,要是搁着以前,我肯定是没有门道,但现在我有啊!
我拍着他肩膀说:“你只管弄,出不去,兄弟我陪你这些钱,对了,我最近帮你打听斗狗了,还想着叫你一起去看看呢,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宫先生一听我这话,脸上那最后一点不快都消失了。
我这时候大声说:“宫先生,你说的对,这确实是责任人的事,但我们监狱肯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
说着我回头往总监区长那看。
宫先生人精一样,我当时去找他要单子求爷爷告奶奶的,他现在见到单子不是在我手里,又出了这事,自然猜出来了,这是我整人呢,虽然是利用了他,但是好歹给了他一个好处,有钱人都有点奇怪的癖好,佛牌,斗狗是他的最爱,我又答应他这损失我包了,所以他乐的陪我演出戏。
宫先生说:“是啊,虽然我生意不大,损失这些货也就是不到一百万,但我当时是冲着监狱的名头来的,现在可好,我想起诉,申请商业赔偿。”
听见这话,总监区长的脸都黑了,要是他起诉了,我们监狱的名声可就算完了啊,谁以后还敢来我们监狱送活!
总监区长直接开口说:“宫先生,这卫乐只是我们监狱的临时工,当时签单子的时候没人在,她为了图省事就越俎代庖了,责任人,我们开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