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能行?”大副急道:“船长醒来发现我把船开走了,告到上头我是要掉脑袋的!”
“他喝的天昏地暗,不省人事,为何是你掉脑袋?”藤吉郎拍了拍胸脯:“你放心,这件事情有我替你作证!”
“你?”
“张先生临走前,曾经和船长说过了,如果临时遇到紧急情况需要调动船只的,他又不在苏伊士无法向其请示的,我有临机决断之权,这就是凭证!”说到这里,藤吉郎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来。
“这个——!”大副看了看那玉佩,的确曾经看张经佩戴在腰上:“可,可我从来没听船长说过呀?”
“废话,这等机密,他怎么敢与第三者说?”藤吉郎厉声道:“你看他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难道你要等到那个时候?误了时机,你觉得他会自己来担这个罪过吗?”
大副听到这里,如何还不明白藤吉郎的言下之意,如果自己继续坚持下去,那船长醒来之后发现误事,要么自己来承担,要么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用屁股想也知道那船长会做什么选择了。
“我明白了,我立刻开船!”大副的语气斩钉截铁:“那船长就交给您了!”
“这你放心,一切都交给我了,他醒来之后我自然会和他分说的!”藤吉郎拍了拍胸脯,将写好的信交给大副:“越快越好,一定要把这个交给大御所本人!”
马刺甲城。
“一共二十万两!”周可成双手一抖,信纸落在地上。杭.杜阿俯身将其捡起:“怎么了?”
“没什么!”周可成苦笑道:“我的朋友,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有钱?”
“当然!”杭杜阿笑道:“就算是‘一千零一夜’里的拥有神灯的阿拉丁恐怕比不上你!”
“这可真是太糟糕了!”周可成叹了口气:“你知道吗?徐渭一下子借出去了二十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