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氏吧?”
“不错,在下来自南直隶常州!”
“原来是南直隶,那可是好地方呀!”那倭人闻言精神一振:“小可虽然远隔重洋,可也听说过在大明南直隶也是一等一的好地方,那敢问一句您家中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却是做的棉花生意!”
“啊!”那倭人吓了一跳:“那就更是了不得了,失敬失敬,小可金村五郎,却是天王寺屋的管事!”
曲端也没有听说过天王寺屋,不过他也知道日本那边喜欢用“某某屋”称呼商铺,想必这应该是一家大商铺,便敷衍应道:“久仰久仰,敢问一句,贵铺买这么多生口回去作甚?”
金村五郎笑道:“你可知道我在天王寺屋中是管的什么吗?”
“不知!”
“矿山!”
“矿山?”曲端闻言一愣:“可这些牲口中青壮不多,多的却是女人和孩子,难道贵屋打算用女人孩子开矿?”
“那怎么可能?”金村五郎笑道:“你知道吗?,但是矿山里的很多矿工是没有女人的,但是男人不能没有女人,否则就会惹麻烦,你明白了吧?”
曲端一愣,旋即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那那个阿坎王的侄儿也是——”
“没错!”金村五郎点了点头:“阿坎王不只是经营矿山,他还有很多糖庄、伐木场、樟脑窠,从事这些行当的男人也多半是一个人的。再说淡水本来就是一个男人很多,缺乏女人的地方。买女人的银子,最多一年就能赚回来!”
听到这里,曲端已经完全明白了,他叹了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只可惜这生意我家做不得!”
金村五郎笑道:“曲兄多虑了,其实这里赚钱的生意多得很,不做这个你可以做那个呀?”
“还请金村兄解惑!”
“前几天那个拍卖人不是说要拍卖土地吗?”金村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