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他吃亏!”
“是,是!”森可成脑子一热,突然道:“属下受大人恩重,无以为报,便是让属下现在去刺杀明国太子也在所不辞!”
周可成闻言一愣,旋即便吓出了一声冷汗,看看左右无人赶忙将森可成拖到一旁,低声喝骂道:“哪个告诉你我要做这等事的?你这是要作死吗?”
“没,没有,属下只是想要打个比方!”
“打比方也不行!”周可成声色俱厉:“连这个念头都不能起,明白吗?”
“属下明白!”森可成点了点头。
“嗯!”周可成吐出一口长气,自言自语道:“不但不能杀,还得保得他平安,这位裕王殿下可是我们兰芳社的唯一指望呀!”
静室。
裕王上罢了香,清虚请其来到静室奉茶,房间并不大,只有四人,裕王与清虚相对而坐,高拱在一旁打横作陪,静音站在门旁听候使唤。清虚分罢了茶,裕王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静音的目光聚集在其身上,一瞬不瞬。
“好茶!”裕王放下茶杯,轻声赞道,静音这才吐出一口长气,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让殿下见笑了!”清虚笑道:“这是陛下前些日子赐下的一点杭州龙井,今日借花献佛,倒也是有缘!”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清甜!”裕王笑了起来:“小王也算是托了道长才有这等口福!”
清虚笑道:“殿下说笑了,您乃是今上爱子,百年之后天下亦是殿下的,些许龙井又算得了什么!”
“清虚道长!”高拱沉声道:“殿下一向自奉微薄,衣食用度不过是寻常富家罢了,上一次喝道雨前龙井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