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千万莫要失了礼数!”徐渭笑道。
“不必了!”衙役赶忙伸手拦住众人:“大老爷说了,他刚到奉贤,事务繁多,不见外人,只见徐相公一人!”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齐刷刷的聚集到了徐渭身上,徐渭摇了两下折扇,突然笑了起来:“想不到大老爷竟然这么看重徐某,也罢,那只好先向各位告辞了!”说罢他向众人行了个团揖,出了接官亭上了轿子,向县城而去。
“周老爷,您觉得新来的大老爷这是要干嘛?”一个缙绅低声向那周姓缙绅问道。
“不知道!”周姓缙绅摇了摇头:“不过应该不是啥好事,这海刚峰不是好相与的,徐相公这次有麻烦了!”
亭中众人齐刷刷的点头。
县衙。
海瑞坐在花厅的靠椅上,阳光隔着帘子,射进屋内,留下一片光影。他双目微闭,呼吸均匀,脸上神色淡淡的,站在一旁的海富完全看不出主人的心思,他很清楚主人正在修习那养气的功夫。
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海富意识到客人来了,还没等他低声提醒,便看到海瑞睁开了双眼,微微的点了点头,他赶忙走到门旁,轻巧的撩起门帘,恰好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士人来到门口,躬身行礼道:“山阴徐文长拜见老父母!”
“罢了,徐先生免礼!”海瑞微微欠了欠身体,示意对方在右手边的座椅坐下,又上了茶,便开门见山的问道:“徐先生,你可知道今日为何海某要见你吗?”
“学生不知!”
“无他,我路上曾经从船老大口中听说奉贤能有今日,都要多亏了你这位小徐相公,我问他既然有小徐相公,那可有大徐相公,老徐相公?他说老徐相公便是徐阶徐大人。所以本官便有些好奇,为何那百姓将徐先生与徐大人相比呢?”
“呵呵呵!”徐渭笑了起来:“想必是学生恰巧与徐大人都姓徐罢了,小民妄言,老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