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二十来人,都是熊虎之士,怎么会被周可成的卫队杀了个一塌糊涂?”
“什么?你们都不知道?难道胡大人他是临时起意才对周可成下手的?不,这不可能,这等大事他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这么做,至少会和几个心腹之人商量一下吧?”说到这里,唐顺之的脸色突然大变,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项高:“难道,难道——”
“不错,胡汝贞他谁都信不过,所以没有和别人商量,临时发动。所以当时周可成也措手不及,被他拿下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是堂堂的巡按监察御史,周可成不过是一介海商,纵然帐中有人与其结好,那只需与一二亲信密商也就是了,何苦如此?”说到这里,唐顺之目光转向项高:“项兄,我回家养伤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项高没有想到唐顺之能从聊聊几句话里分析出这么多情况来,不禁有些后悔自己说多了,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友精明强干,绝不是自己几句空话能糊弄过去的,最后叹了口气道:“你说得对,你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于是他便将张经因为孝陵被焚的事情被降罪,自己通过周可成的关系将其送到海外避祸之事细细的讲述了一遍。
“竟然有这等事,竟然有这等事!”唐顺之瞪大了眼睛:“项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实在是不得已呀!”项高窘迫的答道。
“哪来的不得已?张经任内弄出这种事情来,有死而已,你居然帮他出逃海外,置于国法何在?你这是在害他呀!”唐顺之说到这里,问道:“胡大人他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