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人,我从中挑选心灵手巧,老实肯干的来做缫丝工差一点的做派茧、打水结、挑花勒线,。像做缫丝的干得好的一个月下来就能挣三四米,我这里还包伙食,肯定愿意留下来做。只要消息一传开了,我这缫丝厂就不缺劳动力了!”
“那可有产出的生丝让我瞧瞧?”
“当然有!”周可成笑道:“你跟我来!”他领着阿劳丁出了车间,向后面的房间走去,只见杂工们将缫丝工缫出的成品送到烘焙房焙丝之后,然后挑花勒线,再扭丝之后用白纸包装,放入专门的蒲草袋之中。阿劳丁拿起一束生丝,用指尖抚摩着丝束,那种滑润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呻吟起来。
“你现在有多少?”
“现在还没有进入正常,熟练工人也少,每天只有十多斤吧!”周可成笑道:“不过今天已经比昨天快了两三成,废品也少了不少,我准备招两百个缫丝女工,按照一个人二两生丝算的话,一天四十斤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天四十斤?”阿劳丁心里暗自盘算起来,作为亚丁苏丹国的前第一继承人,他对于生丝这种大明的拳头出口品的价格还是很清楚,一担(一百斤)生丝在亚丁市场价格一般在一百八十两到两百五十两之间波动,换句话说,这缫丝厂每天都能产出差不多价值一百两银子的生丝来,这简直是一个涌金窟。
“你这个简直是太赚钱了吧!”阿劳丁把自己的盘算和周可成说了一遍:“一个月就是三千两银子,你为什么不多招募一些工人来做?”
“没有你算的那么多,生丝在大明大概只有在亚丁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价格!当然,我这些是上等的湖丝,价格要比平常的生丝要贵一些!”周可成笑道:“不是工人越多就越好,我现在的管理人员只能管理大概这么大规模的工厂,等两三年运行平稳了,再考虑扩大规模的好!”
“两三年后?”阿劳丁突然狡黠的笑了起来:“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