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叹了口气:“从今往后,徐某自当甘为驽马,为大人驱策!”
“徐先生这话说的!”周可成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这里正缺人!”
这时由衣送茶上来,两人喝了一口热茶。徐渭问道:“大人,我在外边听说张经的事情与您有关,不知是真是假?”
“嗯!”周可成点了点头:“张经眼下正在倭国,是我送他出去的!”
徐渭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睁睁的盯着周可成,半响之后方才叹道:“大人您真是胆大包天,连这等事情也敢——”
“我的胆子有多大,你徐先生应该是最清楚的!”周可成笑道:“如何,现在后悔回来了吗?”
“当然不!”徐渭笑道:“张经是何等人,落难之际大人都愿意伸出援手,徐某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此就好!”周可成笑了起来。
“大人,在下回来时还听说一件事情,您这里现在缺粮食,不知是真是假!”徐渭突然问道。
“不错,是有这等事!”周可成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隐瞒不了。
“莫非那胡宗宪故意为难您?”
“那倒没有!”周可成摇了摇头:“胡宗宪虽然对我有提防之心,但并不是不识大体之人,眼下屏护杭州湾、南直隶一带的海上,我兰芳社的船队功莫大焉。我船上水手、工匠和士兵的粮食供应倒是十分充分,我缺的是执行未来计划的粮食!”
“未来计划?”徐渭点了点头,却没有继续追问,笑道:“大人,您可知道徐某在来中左所之前做的什么吗?”
“这个——”周可成犹豫了一下:“我只记得徐先生你好像是在家乡当私塾先生的,不知有没有记错!”
“大人果然好记性!”徐渭笑道:“其实在下在当私塾先生之前,还有去了镇江,寻找生计,只是没有着落,方才不得已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