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成了张经帐下人人切齿的臭狗屎;水师御倭策也成了张经帐下的禁语。
“这般拖延下去,我看张大人这个总督位置是坐不了多久了!”胡可也模仿项高用袖子遮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要不等下一位御倭大臣上任时,项公您再去说说?”
“嗯!”项高微微点了点头:“不过也不能寄太大希望,说到底了,没钱就是没钱。哎,早知如此,当初朱大人在任上的时候,在禁两桅以上大船这件事情上,就应该再慎重一点了。若非如此,造船也不会这么贵!”
“嗯!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等周可成回来,向他借船就是了!”
“这倒也是个办法,只是后患无穷!”
“后患无穷就后患无穷,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项公,张大人上任一年多了,您看看这仗打的,再这么下去,倭人截断漕运也不是不可能!”
正说话间,风向突然转变,顿时黑烟翻腾扭动,围观者纷纷眨眼、流泪、揉眼。胡可转过头去,一边咳嗽,一边咒骂。这可不是什么吉祥的兆头,项高暗想,在接下来肯定有更多、更多的东西会被付之一炬吧?
张经的耐心终于耗尽,他转身离开,其他人也草草散去。项高向自己的住处走去,他看到人们三五成群的聚成团,交头接耳,低声私语。他们看到项高的望向自己,便都保持沉默。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当船翻的时候,他们就会敏捷的跳上早已准备好的其他船只,唯有自己会承受没顶之灾。想到这里,项高的口中就满含苦涩。
回到住处的他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唐顺之与吴伯仁,这让他喜出望外。当他得知两人的来意后,更是欣喜万分。“周可成从倭国回来了?还带了船队前来助战?这可太好了!”
“项兄,我却高兴不起来!”乘着吴伯仁上厕所不在的间隙,唐顺之苦笑道。
“怎么了?莫非那周可成提出了什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