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走的时候就带走多少,多一个铜板也不许带走!”
围墙上,周可成看着松永久秀一行人的背影渐渐远去,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你为什么放他走,这是个非常危险的家伙!阴险、狡诈,而又凶狠!”
周可成没有回答,他转过身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蜂蜜水,又给许梓倒了一杯,递给了对方:“因为他活着对我们更有利!”
“更有利?”许梓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他在堺受了侮辱,回到三好家以后一定会主张报复我们的!”
“是的,但是没人会采纳他的意见!”周可成笑道:“三好长庆死后,其子年纪还小,无论是哪一个兄弟继位为家督,名分上都及不上三好长庆本人。为了团结一门众的力量对抗外敌,新任家督都必然会采取家族联合执政的策略,换句话说一门众的发言权都会上升。松永久秀虽然有才能,但他毕竟不是三好家的人,他的声音肯定无法进入三好家顶层。而且对于新任的三好家家督来说,首要的任务是压服近畿的敌对势力,尤其是近江的六角家。堺虽然富有,但是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并没有力量威胁三好家在近畿的霸权,考虑的优先级肯定要放在最后面。”
“我明白了,你不想因为杀死松永久秀而触怒三好家,引来报复?”
“嗯,但不全是!”周可成笑道:“正如您方才说的,松永久秀是个非常危险的家伙。这种人总是被自己的欲望和野心所驱使,他不懂得感恩,也不知道忠诚,如果野心得到满足,下一次就会滋生更大的野心;如果野心得不到满足,就会反目成仇。他现在仇恨今井宗久、仇恨我们;但如果三好家无法满足他向我们复仇的欲望,他又会对三好家反目成仇!只要小心提防,他对我们的危害很有限,但三好家却不会提防他的,在将来也许会成为一步很好的暗棋!”
许梓沉默了一会,品味着周可成的分析,半响之后他叹了口气:“周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