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身份虽然尊贵,但也是修习弓矢之人,自然应当用刀剑来体现自己的威严;但您并没有砍下他的头,又体现了您的气度,所以在下以为您方才的行为十分的恰当!”
“好,好,说得好!”对于勘兵卫的回答,足利义辉十分满意,他笑道:“这才是东国武士的风骨呀!我在京都日久,已经太久没有像兵卫佐这样的武者了。”说到这里,他解下腰间那柄方才砍掉松永久秀的佩刀,递给勘兵卫:“这柄刀赐给你,希望你能够用他来维护武士的威严!”
“啊哈!”勘兵卫赶忙跪了下去,伸出双手接过足利义辉的赐刀。
松永秀久急匆匆的出了金阁寺,脚步便慢了下来,他对身旁的一名武士道:“你去一趟义贤公(三好长庆的二弟,实际控制阿波国之人)那里,说将军今天下午另有急事,请他将会面的事情推迟两天!”
“是!”那武士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刻离开,犹豫着问道:“大人您为何不亲自去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义贤公,公方殿下如此无礼——”
“正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才不能去见义贤公!”松永秀久的耐心倒是不错,笑着解释道:“义贤公的脾气刚烈,他若是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会询问,他一旦知道就会破坏长庆公苦心经营的方略,在细川晴元被讨灭之前,三好家还需要公方殿下的支持!”
“属下明白了!”那武士露出了钦佩的神色。
“好,快点过去吧,言语方面注意些!”
“是!”
看着属下离去的背影,松永秀久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这位将军的性子这么的刚烈呀,恐怕他在京都的时间还及不上其父呢!”
鹿谷。
鹿谷的日出,将东方的天空染成玫瑰和金黄色,勘兵卫凝望着渐渐散溢的光辉,黎明爬过森林和草地,将漆黑变为墨绿色,然后又变成青绿。溪水越过谷地,发出哗啦哗啦的